對於近年來「厭世代」興起,他認為並非不好的現象:「以前的風氣是你心中有什麼不對勁,有什麼不開心,那個『不正常』所以你要通水管壓抑。厭世代的產生,就是這一世代已經走到一種比較願意接受這些東西的存在。生活本來就不會只有光明跟美好,光明跟美好永遠伴隨著通水管很多陰影。」他認為厭世其實是探索自我的起點,「如果你在厭世潮流裡,本身就是很憤世嫉俗、對這個世界很多事情百思不得其通水管的人,我覺得你已經走到了一個程度,走到了一個你要開始去思考這一個世界到底出了什麼問題?而我自己又出了什麼問題?為什麼我跟這通水管個世界格格不入?」所以厭世可能是人的必經之路,因為可以獨立思考?對此他笑說,「但是這句話就會變得很正能量,我覺得『通馬桶快樂讓人變得比較平庸一點』,快樂的人很棒,因為每個人都想要過得快樂。但是不是厭世的人反而是在一種沉澱、思考的過程之中,讓他通水管不一樣的東西?」多愁善感 靈魂像林黛玉厭世哲學家在雲林生長,直到考上台大中文研究所才北上。有一次他站在車水馬龍通水管的台北街頭,看著人們就像扮演著維持社會運作的一顆顆小螺絲釘,忽然慈悲心噴發,「我覺得大家都好可憐、好身不由己,大家都是被關通馬桶起來的。」他認為,厭世的人是因為把人間看得太透徹了。從小就擅於觀察的他,看待世界永遠保有一份清明,「我的厭世來自於通水管對這世上發生的事我好像是一個旁觀者,看到這世界的荒謬、百思不得其解的奇怪、奇異現象。」會厭世,也跟他的性格有關。「通馬桶我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,靈魂有點像林黛玉,別人覺得她在大觀園生活很快樂,但林黛玉就會覺得『我沒有快樂,我一年360日風刀霜劍通馬桶嚴相逼,別人都覺得這邊很溫暖,但我覺得這邊冰天雪地。』」冰天雪地之感從何而來?他說,人生最大的關卡來自原生家庭。 |